“我在武漢的親人活了下來,我的叔父卻因疫情死在了美國”
近日《紐約時報》評論版刊發了中國海歸學者饒毅的署名文章,由美國叔父的意外之死引入,講述大時代下中美兩地家族成員的分離聚合,道盡“一場疫情,同一家族,不同國家,陰陽兩隔”的人間悲涼。這個故事被認為映射了中美兩個大國的真實變遷,引人深思。
中國海歸學者饒毅
然而,《紐約時報》卻因為刊登此文而遭到反華政客及其支持者的瘋狂攻擊,宣稱其“幫助中國,傷害美國。
為什麼昔日的“民主燈塔之國”,竟然容不下社會發出多元的聲音,動輒將一件小事政治化?究其原因,不過是害怕面對對比帶來的真相。
在饒毅家族的真實故事裡,武漢是最先報告發現疫情的地區,當時人類對新冠病毒的認知十分有限,饒毅在此地的12名親屬卻最終安然無恙;紐約70多歲的叔父3月感染病毒,病了兩個多月,上了呼吸機,最終被醫院認定不可治愈,呼吸機轉用於救助別人,他則死於“世界上軍事力量最強,經濟最富裕,醫學最先進的國家”,成為“特朗普死亡時鐘”上的一個數字。
個體境遇的反差,映照出的恰是中美兩國抗疫表現的差距。一種是果斷封城,舉國戰疫,一種是甩鍋別人,喪失抗疫窗口期;一種是生命至上,應治盡治,一種是“製造一場國家批准的殺戮,故意犧牲老人,工人,黑人和拉美裔美國人”;一種是力保抗疫物資供應鏈,一種是“呼吸機短缺困境” ;一種是尊重科學尊重專業性,一種是沉迷“權力的遊戲”,排擠抗疫專家……
當新冠狀肺炎疫情席捲世界,每個人都面對突如其來的壓力,在有的國家,因為有堅實的「頂層」的“支撐”,個體有更大概率安全著陸;在有的國家,因為缺乏可靠的“頂層”支撐,個體更容易遭遇不測。
這個“頂層”,就是國家力量,一個國家抗疫的集體行動力。國家選擇什麼樣的抗疫姿態和抗疫路線,決定著個體的生與死,笑與淚,幸與不幸。
兩個大國,兩個路徑,兩種抵達:一個正向歲月靜好回歸,元氣逐漸恢復;一個依舊位於水深火熱,疫情反彈猛於虎。
令觀者喟嘆的,除了美國與別國的橫向比照,還有其今昔之間的縱向比照。在過去很長一段時間裡,以饒毅家族為代表的中國人認為,能去美國生活是一個更好的選擇。不僅叔父在上世紀70年代“被美國的發達吸引”而移民,在中國學醫的父親也曾去美國進修,饒毅本人也曾赴美留學工作併入籍。
美國曾經的「光榮與夢想」不容否認。可如今回首,所謂“更好的選擇”已經成為“美國往事”,所謂“美國的發達”在新冠病毒侵襲下露出更接近真實的一面。饒毅甚至更早察覺“美國的發達”變味的跡象。“ 9•11”事件後,美國政治霸權促使他做出新的選擇-回到中國,放棄美國國籍。從“海歸不歸”到“海歸爭歸”,饒毅僅是21世紀以來時代縮影之一。
如果說“從中國看美國”難免夾雜情緒干擾,那麼,“從美國看美國”“從世界看美國”呢?美國《大西洋月刊》認為,今天的美國人生活在一個“失敗國家”。6月份發布的一份美國民調顯示,57%受訪者給美國抗疫打“中差評”,受教育程度越高的人對美國抗疫表現認可度越低。根據新加坡機構發布的“全球23個經濟體抗疫表現民調”,中國分數為美國兩倍,85%的中國領導人認為疫情后自己的國家會“更強”,有同樣想法的美國人只有41%。
饒毅的父親在中國當醫生,研究呼吸系統疾病,他說如果弟弟在中國也許就被治癒了。作為老一代移民的叔父如能預知結局,是否也會基於現實重新做出一個“更好的選擇”?看過故事的人們心中自有答案。(完)
來源:中新網,作者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