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中美洲半岛的古巴素以雪茄和朗姆酒而闻名,但有两种独特的美食却鲜为人知,那就是古巴牛油果和古巴龙虾。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两种食物前加上“古巴”两个字呢?因为它们的品种都是独一无二的。这两种食物我们在国内购买都比较昂贵,而在古巴却是常见的食品。
古巴与美国佛罗里达州隔海相望,是大安的列斯群岛中最大的岛屿,被誉为“墨西哥湾的钥匙”。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和丰富的自然资源却未能让古巴人过上物质充裕的生活。笔者来到哈瓦那之后,发现这里的白米、西红柿和大蒜竟然都要进口,连西方人常用来做沙拉的生菜和玉米都没有,除了食物,所有衣服和日用品也都要进口。从20年前,当全球都致力于用农药化肥提升农业产量、使用先进的农耕和工业设备时,由于受到美国制裁,古巴却错过了这一切,到现在还主要靠人力耕种,运输货物的卡车和拖拉机数量少得可怜,使得古巴人民的生活水平落后于很多邻国。
在蔬果品种极少的古巴,牛油果成为一日三餐里都会出现的日常蔬菜。当笔者第一次在街头小贩的推车里看到这个头硕大且是绿色果皮的东西,以为是绿芒果。想必大家对牛油果的认知都停留在进口的墨西哥牛油果上,拳头大小,必须变成棕色了、皮软了才能吃,它又被称为鳄梨就是因为皮皱皱的像鳄鱼皮。而古巴牛油果则是完全不同的品种,薄薄的绿皮,摸起来光滑而坚硬,刀子拦腰划开表皮后,用手就能撕开,核非常小,咬上一口,细腻柔软的果肉带着清香、满满的水分,完全不像此前吃过的“植物黄油”那样腻,而真的像在吃清爽的水果。如果说墨西哥牛油果像是穿着性感有韵味的少妇,那古巴牛油果则是着一袭绿裙让人舒心的清纯少女。把牛油果抹在国营商店购买的干瘪的面包上,口感极佳、滋味也变得丰富起来,或是直接拌上盐吃也不错。这样一个足足有半斤、油光发亮的古巴牛油果,大概人民币5块钱,在古巴这样物资匮乏的地方,对于游客来说算是难得的美食。
靠着加勒比海的古巴,想必海产品十分丰富,所谓靠山吃山靠海吃海,但由于渔船落后和石油昂贵,使得古巴的海域捕捞成本巨大,海鲜是普通老百姓消费不起的。不像波士顿龙虾、澳洲龙虾都已经人工养殖、大量出口,古巴龙虾很少出现在我们的菜单上。它学名眼斑龙虾,外形酷似澳洲龙虾,常栖息于浅海,因此易于人工捕捞。
笔者参加了古巴当地的“龙虾出海游”:船停稳后,水手就带着鱼枪跳下去潜水捉龙虾并现场烹饪。如果你会自由潜,就能看到他们捕捉龙虾的整个过程,捕龙虾高手下海不过10分钟,就抓了10多只野生龙虾(如图)。在古巴,龙虾是换取外汇的重要来源,虽然个人捕捞是违法的,但30欧元的酬劳实在有着巨大诱惑力。古巴龙虾个头很大,一只足足有好几斤,拿起来看比笔者的手臂还粗,每人一只新鲜龙虾,清蒸加刺身两吃,只要支付人民币140元。
古巴牛油果和龙虾都是大自然馈赠的礼物,配上雪茄和朗姆酒,就是一场古巴风格的盛宴。